极低的状态下,的确是容易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我...我没...”王长帅条件反射的就想狡辩,但看着‘鬼差’转身就走,他伸手去拽,却抓了个空,他顿时没了撒谎的心思。
“我...我...我还有几日活头?”王长帅小心翼翼问道:“如果我现在开始做好事还来得及救命吗?”
郝佑乾:。
郝先生很想给他一个白眼。
若是什么都想着先收获再去付出,那这好事不做也罢。
不过为了维持人设,他没笑,也没翻白眼,而是低头做了一个翻东西的动作:“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告诉你,你的时日不多了。”
王长帅:!!!
“那我...那我能做啥啊?捐钱行吗?”
郝佑乾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了:“你先说说,你都做过什么吧。”
王长帅:“这...这要说杀人,那我肯定是没有的,就...就从最小的开始说起,在桌子上画三八线,用的胶水,把同桌校服沾烂了算不算?”
郝佑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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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天空中第一抹鱼肚白的出现,郝佑乾也困了。
倒不是熬夜熬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