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故意的...”
“哦...”凌焱不可置否的应了一声。
原本郝不凡是不用天天换药的,奈何白琳琅太能折腾,总是有意无意的就往他伤口上戳。
那些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反复的又被戳开,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经历撕裂和新生的过程。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
尤其是在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的情况下,郝不凡总觉得很羞耻。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羞耻。
明明他们两个都是男孩子呀。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有和小叔一起睡过一张床。
可...
可就是,怎么说呢?
就...
暮地,他感觉脑袋一沉。
抬起头便对上了凌焱戏虐的笑容:“想什么呢?想的这么专注?”
“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学习啊,这种话你自己都不信,就别骗为师了。”
“我.....”
“我在想自己怎么洗澡!”
郝不凡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结果话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
“哦?”凌焱挑眉,忽然伸手托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把头往旁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