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正想深吸口气，调整一下自己，冷不丁的，他发现一直挡在自己身前的黑影不见了。
下一秒，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犹如天籁之音。
“聊什么？不如我陪你聊聊如何？”
凌焱从捏着张平平的后颈皮直接把人拎到了空中。
“老...道长...”看着他，郝不凡感觉自己的世界似乎都明亮的起来。
只是他还是不太习惯叫他道长，下意识的总会叫他老师。
他真是太笨了，郝不凡暗戳戳的的戳了自己一下。
因为有张平平挡着，凌焱并没有看到123的小动作。
是以他只是淡淡的问他：“他刚刚那只手碰了你？”
“啊？”郝不凡呆呆的看着他。
凌焱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泛起了一抹冷光：“我问你刚刚他是哪只手推你了？”
郝不凡的下意识举起了右手，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太对然后又举起了左手。
可举起了左手，他也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看他在那里犹犹豫豫，素来不喜欢纠结的凌焱替他做了决定。
“我知道了，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
张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