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冲那个马赛克兔子嘟囔了两句,然后就挥了挥手。
她其实是无意识的在梦里做出了这个动作,但的确是有效果,伴随着她的挥手,兔子马赛克直接消失了。
于是,这么一睡,她就睡到了晚上。
再次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的头似乎也不疼了,还轻快了不少。
“我果然是太累了啊。”白琳琅感慨道。
一旁,见她清醒了,凌焱也停止了诵经:“白施主辛苦了。”
郝不凡:……
完了,老师,这是气的都开始说胡话了吗?
……
同一时刻,白家。
看着儿子的四肢都锁死绝对无法挣脱后,白岳明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他没想到自己会提前出院,也没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优秀的儿子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白先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麻烦您签一下字,白少爷从今天就开始托管了。”
“这是我们对他的用药清单,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现在说。”
“理论上我们是不会随便用镇定剂的,但您也看到他现在这种情况,太不冷静了。”
是的,白岳明把儿子从派出所接出来之后就送到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