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尽管王副总的入职时间不长，但他的表现一直非常尽责。”阿昭在犹豫了半晌之后，决定给凌冰冰提个小建议。
凌冰冰扭头朝他微笑，问道：“阿昭，我能信任你吗？换个说法，你的忠诚是归于郝氏还是归于我先生？”她的目光很温柔，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意。虽然如此，阿昭却仍然感到了一股不易察觉的压力。
他默默地考虑了片刻，然后用比以前更郑重的口吻回答道：“我是郝董亲自培养出来的，我忠于他。如果他真的不在了，我会离开郝氏。”
凌冰冰点点头：“那就够了，只要你记住，我深爱我先生，绝不会伤害他就好。”
“是的，董事长。”
深爱他？
爱到拿他做实验？
郝先生又气又想笑。
忍不住又搓了搓小妻子脑门上的呆毛。
阿昭：“我会督促他们尽快执行您的命令的，按照您的行程安排，您今天下午需要见F国的合作商，晚上还有一个投资会议需要您出席。”
凌冰冰略微点了点头，看了眼表。“合作商的会面让都金去，晚上的投资会议我会准时参加。”
在一旁的阿昭：“好的。”
阿昭继续询问：“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