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件的事,今天到东京来找人了解情况,现在正好结束,在下午六点我需要开车回长野,剩下这三个小时都有空,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在某个地方见面,”诸伏高明有条不紊道,“如果你不方便,希望你明天能够抽出时间来,我会再赶往东京。”
“从你现在的位置,大概多久能够抵达神田司一丁目?”池非迟问道。
以诸伏高明的这种交流模式聊下来,他感觉自己更加心如止水了。
“神田司一丁目吗……”诸伏高明估算了一下,“我开车过去,大概半个小时能抵达。”
“那么,半个小时后,我们在神田司一丁目路口碰面。”
“嘟嘟……”
东都大学附近的街上,诸伏高明看着挂断的电话,把客套话咽了下去,默默转身往停车的地方去。
之前他给池真之介先生打电话,也是这样,聊了之后,丢下一句‘那我把我儿子的联系方式传邮件给你,你注意查收’,他还没来得及说两句‘麻烦了’、‘有劳’,就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忙音。。
他能看得出来,对方不是性子急,如果是急性子的人,在他表明身份后,肯定会急着问起他的来意,这父子俩都一副‘你可以慢慢说,我听着’的态度,称得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