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指导着,“不对不对,表情要冷淡一点,就像是不愿意搭理别人一样!”
某警察收敛了因练习过度而逐渐狰狞的神情,面无表情地看毛利小五郎。
“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毛利小五郎看了看自家睡倒在沙发上的徒弟,发现只看池非迟睡着时平静神情,也很难描述出那种感觉,烦躁地抬起右手挠了挠头发,“把自己跟大家隔离开,但是你惹他、他也会揍你的那种感觉……”
某警察很崩溃,觉得毛利小五郎就是在为难他,“毛利先生,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还要快点赶到西多摩市去,再耽搁就该赶不上入场时间了!我想,应该你对池先生太熟悉,所以才会一直觉得不像,目暮警官说,只要模仿一下池先生走路的习惯,我们离人群远一点进场,很难被看出来的。”
“这么说也对……”毛利小五郎觉得自己让正常人去完全模仿一个蛇精病的神情、目光、给人的感觉是有点为难人,抬起手腕看表,也急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白色礼服的衣领,“走吧!到了之后再说。”
两人匆匆出门后,把门‘咔’一声关上,并没有上锁。
片刻后,屋里传出一声很轻的叹息。
池非迟在沙发上坐起了身,抬手揉了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