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又是分了一半跑去给陈久仁分享。
别人她也顾不过来,即便是郝爱国看到,也没有问叶芳索要。
甚至叶芳表示给郝爱国的时候,还被婉拒了。
这一点让魏平安又高看郝爱国一眼。
虽然他不懂人情世故,但做人还是没毛病的,尊师重道,一路自己也累,却每次都在陈教授身边照顾着。
萨帝鹏拿了一瓶水走了过去。
“陈教授,洗一洗手吧。”
“不用了……吧。”
陈久仁教授并没有完全拒绝,一个‘吧’字,表露了他也想要洗一下的内心渴望。
不远处的魏平安抿了抿嘴,不以为意的表情显而易见。
雪莉杨看了看魏平安,又扭头看了看正在洗手的陈久仁教授。
转身走去了驼队的前面。
颇有点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对于这位老者,跟自己父亲相交莫逆,并且对这次考古之行鼎力支持的陈伯伯,她无法斥责他的任何行为。
还要为之默默的买单。
如此这般,驼队又走了两日。
人类的很多心理障碍和身体障碍都在这两天被突破极限。
从最初的不适,到后来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