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村子里,几十年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方圆20里地。
画眉一直跟着敲山老爹在林场当兼职的编外小护林员,没有口卡,也没有名字。
“敲山老爹姓杨,你就随他姓杨?”
“好。”
“颖儿怎么样?”
“好。”
“那你以后大名就是杨颖儿,小名画眉。”
“好。我听你的。”
终于不再是一个字的往外蹦,多了四个字。
魏平安多年之后,才知道这四个字的意义,并不只限于名字。
回燕子家之前,魏平安又给画眉留下了两顿饭的伙食。
肉食可以热一热,馒头可以蒸,也可以在炉子上烤着吃。
既然跟了自己,那就不要让小姑娘在吃这种没必要的苦,受没必要的累。
回到院子,就发现周子墨在打包整理着行李。
“不好好躺着,动弹什么呢?”
对于周子墨,魏平安习惯了教育的口吻。
虽然身份是自己的小舅子,可严格算来,也是自己的启蒙大弟子来着。
周子墨也早就习惯了亦父亦师的亲姐夫,挨训都是家常便饭。
这几年不在京城,冷不丁听到姐夫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