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话你尽管说,我能帮你的,保证没问题。”
黄春兰为难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跟田老蔫说明情况。说徐健已经遭到报应了,她为这事来偿还欠债的。
田老蔫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不说明情况,她平白无故要给小黑报销医药费,那不是糊弄傻子吗。
黄春兰坐在那里,翻来覆去琢磨几个来回,愣是找不着恰当的理由,说明这笔钱的出处。
要说黄春兰,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儿。
她憋闷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说:“吴玉芬怪我跟你那什么,有怨就直接冲我来,别再拿徐建出气了。”
黄春兰说到这儿,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徐建咋的了。”田老蔫拿过一条毛巾,递给黄春兰。
黄春兰接过毛巾看了一眼,嫌脏,把毛巾扔到一旁。她打开手帕,露出一沓十元面值的,总共一百五十张,一千五百块钱。
她说:“你最好明天就去给她上坟。”
“你先告诉我,徐建咋的了。”田老蔫认真起来,他以为徐建又被公安抓了。
“他两条腿,被火车压折了。”黄春兰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扑到炕上,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