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黄春兰。
“啥也没干,在家等着睡觉。”黄春兰回答得非常顺畅。
百姓的日常生活就是这样,吃完晚饭,收拾好餐具,一般情况下,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上就是一家人待在一起,听收音机播讲的评书。
熬到晚上八九点钟,就该上炕睡觉了。
黄春兰刚从医院回来,又处于特殊时期,不可能去左邻右舍家串门拉家常。
“徐建在家里干啥了。”公安的问话,黄春兰听了,犹豫一下才说:“他可能睡觉了吧。”
“你保证他在睡觉。”公安警告黄春兰,如果知情不报,包庇坏人,她就是同犯。
根据徐建的交代,他说始终在家听评书。
黄春兰的回答,与徐建的供述有出入。
“你们还让人活不了!”黄春兰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连哭带闹跟公安撒泼。
公安从居委会了解到,黄春兰刚服毒自杀过,这会儿情绪波动较大,属于正常心理反应,便好言相劝,让她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徐健被正式收容审查了。
可能有人会问,公安既然没找到有效证据,为啥要把徐建收容审查。我们讲述故事,不能用现在的法律法规,去品评四十年前的公安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