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蔫一路跑到派出所,说明儿子昨晚失踪了。
公安让他描述一下儿子的穿着打扮。
还没等他介绍完,就被公安带上警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医院急救室。
隔窗望去,小黑头裹纱布,嘴上扣着氧气面罩,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
“这是你儿子吗?”公安问道。
“儿子,儿子!”田老蔫顾不得回答公安的提问,他猛砸玻璃窗,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钢绳厂下大头班(凌晨十二点)的工人,在公路旁发现一个小男孩,头不知被什么击打的,已经凹陷下去,周围淌了一大摊血,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
等派出所公安赶到现场,用挎斗摩托,把孩子都送到医院抢救时,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了。
医生诊断,孩子颅骨粉碎,脑干破损严重,而且失血过多,几乎生还无望。
“这是谁干的,我非杀了他不可。”田老蔫在急救室外,又急又恨,整个人几乎要发疯了。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公安凭经验判断,这是一起仇杀案。
小黑才十四岁,是个初中生,兜里只有几毛钱,罪犯不可能是图财害命。
医生根据伤情判断,这是一次击打所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