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微动,继而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亲自到场。”
那位手下先是应了一声,继而犹豫了片刻,又委婉地建议道:“副会长,我们是不是该收敛一下,不要在这个时候过分刺激燕家和赵家?”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示弱,要不然岂不是让宵小之辈觉得大伯伤的很重,我们柴家不行了?”柴青竹秀目一瞪,训斥道,“这件事我自有主见,你不必多事。”
“是!”那位手下顿时惶恐不安,当即跪倒在地。
“另外,派人去物色一些气息纯净的少年少女,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尽快带过来!这事关大伯的伤势,懂了吗?”柴青竹眯着眼睛道。
“属下明白。”那人再次恭敬地回应了一声,这才在再三告罪后,转身离开。
待其走远后,柴青竹才收敛了全部的表情,只回头望了眼大伯闭关的房间,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喃喃道:
“我佛慈悲……”
……
三天后,清晨。
小院中,赵晨手持“斩风剑”,将一套“太乙玄门剑法”缓缓演练开来,其行如蛟龙出水,其静若灵猫捕鼠,剑法玄奥处,真气激荡而起,却又在最后关头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