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喝酒,应该没看到。
“陈炫只能压制寒毒,治标不治本,想要根治寒毒,需要夏莜竹的帮助,”牧尘脸上挤出笑容说道。
司马休放下酒葫芦,打了个酒嗝,看似醉眼迷离,实则牧尘的一举一动,眼里的怨毒之色,他都看在眼里。
算了算了,陈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管这些破事了,还了丹圣的人情债要紧。
陈炫最近整顿陈家、做慈善的事情,司马休在市井之中也有所耳闻。
但这种豪绅修桥补路、鳄鱼流泪的事情,他游历天下也见多了。
对陈炫有所改观,但陈炫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么仁义君子,还要看后面的表现,现在时间太短了。
司马休开始掐指推算起来,过了一会,皱眉停了下来,“算不出来。”
“怎么会算不出来?”牧尘怀疑地看着司马休,心中揣度他是不是没尽心。
“自从半个月前,天机就混乱了,推算普通人还可以,但凡有些气运伴身的,都已经很难推算了。”
“要不之前那江凡诅咒的事情,半个月前我掐指就能算出来,哪需要来求证。”
司马休瞥了牧尘一眼,心中有些生气,他既然出手,肯定是用了全力。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