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绝世天才自居。
但现在，由于楚未央把殿试题目改了，让吕轩元留下了巨大的破绽。
特别是卓子工作室逐字逐句推敲他的殿试文章，一下子打到了七寸，就有点狠了。
还好现在提前看到了，还有补救的机会。
陈炫直接否决了方案，并且又加了一些要求，黑料不准往抄袭这方面扯，不准去分析殿试文章。
但同时，也要保证黑的质量，至少前期要让大众网民们相信黑料，纷纷质疑嘲讽吕轩元。
一个优秀反派的职业素养，就体现在这压抑、嘲讽的铺垫剧情是否流畅自然。
至于这么多限制，又要保证黑料质量，会不会太为难卓子工作室，那他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反正他是甲方，而且是有钱到让乙方无法拒绝的甲方。
支票随便你填，但是事情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做好。
“陈炫，我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张浅浅从洗漱间里走出来，红着脸说道。
然后小跑着直接向办公室大门走去。
吃过一次大亏，她是真不敢再和陈炫独处了。
“浅浅，等等！”
“我十二点还要对你说我的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