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派我回去?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我是因为什么被调来的。可是老巴不是信口开河的人,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这么一想,还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而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这心死了意灰了,便身外无事,每天只记着那三顿酒,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关心。
周飞鹏便赶紧四处打听。
委员会就跟筛子一样,没什么秘密可言,他这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一时间又惊又喜,五味杂陈,忍不住在办公室里大哭了一场。
巴南福说得不错,他这十年终于熬出头来了!
这个机会,他必须得抓住才行。
于是这一天,他破天荒的没有早退去喝酒,而是一直在办公室准备应对傅通的召见谈话。
按照规矩,他在上任之前,正管的常务委员必须与其面谈。
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傅通对他又不熟悉,更要召见他了。
只不过这一天傅通并没有召见他。
正式的任命文件也没有下达。
这让周飞鹏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又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一宿都没能睡着,熬出一对熊猫眼来。
第二天一早,他更是早早就赶到办公室候着,生怕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