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老帅哥自信满满地道,“他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却还要去曼谷接手罗汉座,说明他在人间缺少人手办事,需要罗汉座的人力来支持!别忘了,他在曼谷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只是他自己在出面办事,最多带了两个没有多大用处的女人。这就是铁证!除了我们,他在人间无人可用!我们只需要一个足够好的入场契机就可以了!”
……
“二公子今晚怕是又不会睡了。”
“不睡就不睡吧,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情。”
“真是可惜了呢,明明有望登上大位,却被家主强行给按了下来,他一定很失望很伤心吧。”
“这不是我们应该说的事情。”
“这里又没有别人,说一说怕什么。”
“怕死!这种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说的。如果因为二公子的态度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的话,我劝你仔细想想自己的身份……”
两个穿着精制和式仆服的年轻女侍跪坐在廊下窃窃私语。
身侧房间的拉门上,倒映出正举着酒杯舞动的身影,伴随着的是杀猪般的歌唱。
这是花守家位于高尾山的别墅。
自打花守靖一露面,按下了两兄弟越来越激烈的斗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