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了算。当年她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是真是假嘛。”
魏朝阳冷笑道:“她每次都要正好赶在滕前辈和杜萍她们赌斗的时候出现,难道会是巧合?”
小白辩解道:“这我哪儿知道,我连她倒底是什么人都不晓得,她说会来找我,也是知道了赌斗这事之后才决定的。她缠着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只鸟啊,动手也打不过她,更何况我没有手!你厉害,你能耐,等她来找我的时候,你抓了她来问啊!”
魏朝阳道:“小白前辈,你不用跟我转移话题。我要说的是那个女人的问题吗?我要说的是你说话不尽不实的事情!你倒底藏着多少秘密不肯告诉我!滕前辈是不是就是被你这么藏着掖着给坑成这样的?他书桌上那个画了眼珠子的笔记本是怎么来的?”
“什么画了眼珠子的笔记本?”小白愕然,“我不知道啊。”
“又来这套,你是一只鸟,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吧,那我们就去问问滕前辈吧。”
魏朝阳对这只妖鸟有点失去耐心了,也不多说,揪着它回到滕文彦的病房。
颜若凝和老和尚正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看着滕文彦发呆。
见魏朝阳拎着小白过来,颜若凝说:“滕前辈这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