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怎么飞就怎么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他忽而飞到船首处砍一刀,忽而飞到船尾处砍一刀,没大会儿工夫,货轮这一侧的外壁遍布伤痕,船舱内开始大量进水,船体开始倾斜。
特雷斯满心绝望,突然想起佛伦,扭头一瞧,却见这位大师正手忙脚乱地在那里点烛碗。
只是点了东边的西边灭了,点了西边的东边的又灭了,折腾这么半天,楞是不能全部点着。
特雷斯冲过去,一把揪住佛伦,吼道:“大师,别点了,出手啊,不弄死魏朝阳,我们就真的都要死了!”
佛伦被他这么一吼,从点火的病态执着中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特雷斯一眼,喃喃道:“不行啊,打不过的,命运已经注定,我虽然皆尽全力,可依旧噩运污染不绝,我们都会死。”
“大师,你看好了,魏朝阳在切船,他想把我们全都淹死喂鲨鱼!船沉了,你就算把运洗得再干净,难道就不会死吗?”
“对啊,我的运要是没有问题,就算船沉了,我也不会死,或者会被路过的船救下来,或者可以飘到临近的海岛,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死。我可是有拥好运化险为夷的男人啊!”
特雷斯大怒,把枪口顶在佛伦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