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运作,傅通做不到,但我应该没问题。关键是看你自己怎么想。当然了,坐上这个委员位置,就得遵守委员会的一应规定,比如说不能在运气公司内任职或者拥有股份,也不能自己运营,这是最起码的。”
魏朝阳道:“我现在自由自在的挺好,为什么要进入你们这个委员会里受管束?没意思,我不做。”
炼运师的人设是什么?狂拽酷霸屌炸天,嚣张跋扈自横行,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一个地区委员会常务委员的职务?
更何况魏朝阳是真不想干。要钱,他可以炼运来卖,公司都开起来了。而且他现在开的这个公司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不可能就这么抽身不开。要权,委员会又管不着炼运师,他要这种权力有毛用?
简而言之一句话,我是炼运师我最屌,委员会职务就是个屁!
明见章也不意外,如果炼运师能三言两语就搞定,那就不是炼运师了,他这么提本就是个试探,漫天讲价,落地还钱,反过来也一样用。
“这倒也是,委员会的职务对你们炼运师来说,其实是一种束缚。不过,做为炼运师,加入委员会体系,本身就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如果只安排个顾问身份,跟这件事情的象征意义不匹配,也容易让其他的炼运师误会我们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