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犯规的事情,连总会的常务委员都要遮遮掩掩呢,借福喜公司两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搞。这是有人在栽脏陷害。魏顾问和颜先生又不傻,怎么可以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
傅通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一时没有细想,听郭家兴这么一说,不由悚然惊惧,“你的意思是,魏顾问要拿福喜公司说事儿?”
郭家兴道:“炼运师只要露面,就没有兴风作浪的。别人不说,就说滕文彦两次出手,一次造成伦敦大雾,一次造成小岛陆沉,至今欧洲区委员会看到他都眼红!魏朝阳可是连滕文彦都要捧着的,这一晚上尽是别人琢磨他和颜若凝,他会不憋气?这是找理由要拿福喜公司做筏子出气!”
傅通缓缓坐下,沉吟不语。
真要这样的话,他这边就得考虑一下,是不是直接就认了魏朝阳的这个通报。
直接认了,魏朝阳日后搞出事情来,要是太大,他也要跟着有连带影响。
要是不直接认,还要再调查,那就是堵着魏朝撒气的门路,让魏朝阳对付福喜公司师出无名。
虽然已经决意跟魏朝阳合作,但直接光明正大的绑在一起,总归是有顾虑的。
郭家兴说这些话,就是在提醒他这个事情。
傅通琢磨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