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生物楼。
没多大会儿,他又出来了,脸上蒙了口罩,手上戴了一次性手套,还挺贴心地给吉德天和李老头一人带了一套。
装备齐全,魏朝阳便继续行动,带着李老头和吉德天逐次挖出九个阵点的小鼎,将鼎内那堆烂肉倒进阵点土坑掩埋。
只是除了第一个阵点有铜镜外,其他阵点都只有小鼎。
吉德天也说不清楚这铜镜是做什么用的,只能说这玩意跟锁运阵没有任何关系。
当把最后一个阵点的处理完,绑着桑树的九条粗大红绳立马断裂消失。
被红绳压到弯曲的枝叶全部伸展开来,树冠竟然又大了好几圈。
随着枝叶伸展,便有大量桑叶哗哗落下。
每片桑叶上都多少挂着些血肉般的污物。
而且那些细细的红线多半还没有消息,长短不一的挂在枝叉叶片上,猛一瞧去,倒好似桑树在流血。
笼罩着研究生院的血光虽然淡了些,却依旧还在。
魏朝阳心里不由有些犯嘀咕,就问吉德天这天科大的血光之灾是不是就此解除了。
吉德天二话不说,甩开刚套上的衣服——这一路上都是李老头给捡过来带着的,光着膀子就开跳开唱。
可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