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们几个跑得脱?”
“尼玛,老子今年回去要学车啊!中队把名都给我报上去了!”
几个班长一边说,一边往楼梯那边走去,急得都没发现洗漱间的方淮。
方淮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还特么装老A,装吧,团长今早刚来过,顶风作案,这下爽了。
其实方淮也能理解他们。
这次杀威棒是必须要打的,平静了几天的新兵们思想有多豪迈,今天下午已经展露无疑:洗澡的时候,有好几个新兵完全没听招呼,在里面洗了足足三十多分钟才出来,第一批进去,第四批才跟着出来。
不过这次手段真的有点过激了,尤其是回来这一路,好多新兵是被连踢带踹回来的,拼了命往前跳都被嫌慢。
慢了被踢,喊报告被踢,新兵就活该被踢。
刚进部队,吃不消这么激烈的训练,又不是他们的错。
......
方淮回到班上,九班新兵跟十八罗汉似的,造型各异。
岳涛脚破了,脱了鞋袜在那抱着自己的脚,抚摸最近磨出来的水泡。
韩勇靠在方淮床边发呆。
陈忠强几个趴着睡觉。
赵兵背着手看窗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