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试了一口,温度正好,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挺不错的。
“今天不许喝酒了。”吴晓曼站在身后,给他整理着衣服领子。
“这哪儿说得好,洪大炮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他的主场,不喝趴下他还以为你是看不起他。”陈阳感叹了一句身不由己,突然问道,“诶,你姐他们呢?”
“说是妞妞发烧,他们早上就走了。”吴晓曼的手已经攀上了陈阳的太阳穴,轻轻地按压着,“都是你,我被我姐一顿好训,不过……”
吴晓曼突然又笑了:“我姐夫更惨,被我姐骂得狗血淋头的。”
陈阳侧过头眼神警惕地看向吴晓曼:“你以后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你以为我姐想骂他啊?”吴晓曼手上加了把力,陈阳只能是强忍着听她继续说道,“我姐夫当年在省里工作的时候,有外企要来这边投资,政府那时候的想法最好能够合资建厂,我姐夫那时候年纪轻,那帮人拿出两瓶白酒,起哄说只要我姐夫干了,他们就同意合资建厂的事。”
“从那时候起,我姐夫的胃还有肝就落下了病根,一直在调养,不然你以为我姐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帮人本身就是打算合资建厂的,可是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