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明摸了摸下巴:“也可能是她家里的长辈给她出的主意。”
陈阳讶然道:“她家的长辈?”
秦学明没有直说,反倒是说道:“她这个年纪能撑起县长的位置,你觉得她会是一般人?”
草!
陈阳心里骂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还以为,她是靠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上去的。”
秦学明瞥了陈阳一眼:“这话以后就别说了,一个女人能走到今天,她付出的,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陈阳默然点头。
的确,别说是现在这个时间段了,就是他上一世死的时候,光是一个生孩子的问题,就能将一些女同志压在家里最少两年。
蒋晴到现在孑然一身,身上遭受的非议和她心理要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领导,您今天,就算是和蒋晴彻底撕破脸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秦学明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吃着,“上面不希望平山重蹈何瑞森的覆辙,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不过,你要清楚,我和蒋晴的争斗,仅限于公事上,在公事的问题上,我们可以借题发挥,也可以手段频出,但有一个核心的东西不能动摇。”
“我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