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关系。
可……可为什么呢?
“可领导,他们……为啥啊?我就一小小的副科长,总得有理由吧?”
秦学明反问:“为啥?你在问我?我该知道?”
陈阳连忙低头认错:“呃,不是,领导,是我僭越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做条鲶鱼,在平山县,你甚至连做条咸鱼的空间都没有。如果你在村里一直消沉下去,或许一直是条咸鱼,一条谁都懒得看的咸鱼。可你不甘心啊,你想翻身,你想出成绩,还真就出了点小成绩。那你觉得,他们谁会想见你翻身?”
原来秦学明这绕了一大圈,就是想把自己牢牢地绑在他的战车上,看来这位新任代县长,如果想在下次人*代会上把这个“代”字去掉,也是困难重重。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么?是跟着我这条大鲶鱼折腾折腾,还是继续等着哪天被谁煎炒烹炸?”
陈阳已无其他路可选,何况,这秦县长虽然有点强势,又有点不按套路出牌,但那想做事的情绪陈阳是察觉到了的。
想做事就好,那我就当个马前卒帮你折腾点事,还真就怕你虚与委蛇和光同尘。
“领导,我想明白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在乡村基层的工作让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