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如今懂了,方才觉得,苏容对他真好,真未雨绸缪,知道他出门在外,最得用的便是身边带着无数好药,另外还有药方在手,他懂得辨认药材,又学会了制药,简直除了南宫家疯狗手里的大刀,不必担心他自己闹个小病,中个毒,就把自己玩死。
这么说起来,苏容也可真是一个宝贝。
“行吧!”南楚王提醒他,“避毒丹只三日功效吧?你可把握好时间,别?到时候咱们都死在这儿。”
“哎呀,不会的这里有几种草药,就有抵抗障毒的药效。”周顾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吧,待半个月,也死不了。”
南楚王:“……”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他怀疑地看着周顾,“护国公府,连辨识草药,制药都学吗?”
“不是,小七教我的。”周顾显摆,“她在我从大梁京城离京时,特意关起门来熬了两夜给我制了很多保命药,又教我制药,还给了我一本药方书。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已跟夜归雪退了虎符顺便退了婚,我只觉得,她对我真好。”
南楚王:“……”
他虽然已习惯了听周顾显摆苏容对他如何如何好,但如今听了这话,还是有些牙酸。
周顾虽然采了克制障毒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