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大夫人,都跟她说,既然选了周顾,以后就要对人家好。他们这是对她多不放心啊。
她还是那句话,笑着对二人道:“您二人放心,只要他不负我,我必不负她。我哪怕坐了南楚王位,此生也只会只有他一位王夫,一个男人。”
盛安大长公主拍着她的手,笑开,“好孩子,顾哥儿对你的心,那是比真金还真,他放弃了在大梁的前程,奔着你去南楚,那是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他不会负你。”
国公夫人也道:“我生的儿子,我最是了解,他啊,真是喜欢极了你。人这一生,能丢开手的事情太多,但唯独你,他是无论如何都丢不下的,他在你退婚后,尝试过无数次,都失败了,如今你心疼他,重新给了他婚书,让他得偿所愿他必不会负你。”
苏容点头,“我相信,我会待他好,也会好好珍重他的。”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盛安大长公主抹了抹眼泪,“那个孩子啊,哎,都说我们疼他宠他惯着他,但其实他从小到大,才在我们身边待几天啊,以前多数时候待在东宫,以后又去了南楚,他在家里待的最多的时候,算起来,还是你与他退婚,他颓废时。”
国公夫人也用帕子擦眼泪,“是啊,你们以后要时常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