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带着人去查那条河。”张承吩咐。
于是,立即去不远处的那条河探查。
士兵打了河里的水,军医查验,很快就得出结论,“将军,是这条河的问题。”
张承脸色铁青,他是怎么都没料到,有人能刁钻到把这一条河都染毒,这是经过了几日的谋算?他竟然无知无觉,当真中招了。
他愤怒不已,回去与张运商量,“是那条河出了问题,整条河的水源,都被人投了软筋散咱们冀北军二十万兵马,要吃饭,要喝水,就连军中战马,都离不开水。”
张运见过那条河“一整条河都下了毒,可真是厉害。”
张承点头。
“一定是周顾。”张运道。
张承也觉得是,但是搜山搜了两日,都没搜到他的行踪,如今人又凭白冒出来不知何时给那条河投了毒。该是多大的量?多少草药扔进去?他都不敢想象。
“二叔,如今我们还有多少人是好的?”张运问。
“不足五万。还有人在渐渐发作。”张承都快窒息了,暗恨自己大意,因伙食营是分批做出饭菜,士兵们也要分批用食,所以,剩余这些人,用饭晚。
“不足五万,也足够攻城了。”张运道。
张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