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胳膊,替他挡了一剑。
也正因此,宁池也受了伤。
不过他伤的是左手,并不碍事,只吩咐人让人将南平侯送回府。
南平侯脸色发白,他除了被宁池挡了一剑,还伤了胸口,的确不能再与人动手了,只能由人送了回去。
侯夫人瞧见被人抬着送回来的南平侯,脸都吓白了,一下子哭出来,“侯爷,您这是、这是……侯爷……”
“别哭,我没事儿,是世子救了我,我这伤虽重,但不致命。”南平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无用,真的站在城楼上,他这个侯爷没杀几个人,却将自己弄成重伤,还累得自己儿子受伤救自己。
侯夫人一听,总算吞回去了眼泪,连忙喊大夫。
躺在床上,南平侯握着侯夫人的手,“我还不及两个孩子世子就不必说了,泽儿瞧着软弱,但真遇到了事儿,也是个能顶事儿的,我回来的时候,瞧见他灰头土脸的亲自拖着车,在往城门口运干柴。”
侯夫人害怕,“侯爷,咱们能不能挺得过去啊?妾身怕……”
“别怕,怕也没用。若是真的城破了,咱们就别给朝廷添负担,也免得受侮辱,自己直接抹脖子就成了。”南平侯宽慰侯夫人,“到时候若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