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背负更多,也能让自身有进有退。”
苏容颔首,“您说的是。”
虽与她所想有所偏离,但殊途同归。她自己麻烦就够了,还是不牵累护国公府了,忠臣良将难得,门楣煊赫不易守,不能毁了。
谢远见苏容与他想法基本一致,心下微松,转了话题,疑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要杀你的人是南楚王后的?”
就算是赵嬷嬷,他也查了,一直伺候太后,太后驾崩后,回江宁养老,在苏行则找上她之前,她都没见过苏容,也没与南楚王宫的人有什么交道。
苏容也不隐瞒,简略地将她救了太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远恍然,拿起桌子上的匕首,问苏容,“是这把?”
“嗯。”苏容本来藏的好好的,但今日遭遇刺杀,这把匕首也算立了汗马功劳。如今换了衣裳,这匕首再藏不住也不奇怪。
谢远点了灯烛,火光映照下,匕首上显出“回声”二字,当今太子表字回声。他道:“若论血缘,太子与你是表兄妹。”
他放下匕首,“你娘当年在大魏假死脱身,你的身份便再不宜公开,你只能是江宁郡苏太守的女儿。但没想到你娘活着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竟然被南楚王后知道了,她一边瞒着南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