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海这一代,好不容易生了个老二周翔,也是一个头发短的,他们家就没有生千金的命。
再往旁枝上,甚至同宗同族上深挖吧,倒是有和奶奶联系的家乡女孩儿,长的出众的吧,学识上不了台面。
他瞪着眼看向身边这么两位,根本就不用问,他们的家庭成员情况,自己也是门清啊,都是千顷地一棵独苗苗,有心栽花发不发啊。
这可如何是好呢?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妈跟我去参加吧。”
周愚无可奈何地说道。
既然别人家可以让女性亲属参加,他又有何不可呢?
再者说了,父亲周光海这些年混迹江城的商圈儿,也是有一些朋友的。
在他小时候,常常记得家里来客人了,都是母亲任翠萍亲自张罗着酒席饭菜。
虽然她没有什么职场经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但懂得人情世故,圈内总有几个眼熟的人吧。
平时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一些江湖上流传的典故,比如,她就知道欧阳北城和花木槿的故事。
如今虽然父亲周光海因病隐退江湖,斯人的威名仍在,而母亲任翠萍,就是他最好的代言人。
“那,也行吧,那就看阿姨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