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苟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呢?
把宋远一家送进监狱如何,夺回宋氏又如何?
她连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过完余生这样简单的愿望也无法做到。
甚至害得这世上唯一对她好、深爱她的人为此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宋青柚无法想象倘若傅闻州回不来会怎样,她只知道现在她痛的快要死了,皮肉连着骨头一阵阵刺痛,仿佛有人抽干了她的血肉。
如果她早一点死,是不是傅闻州就不会遇见自己?
他会找到一个身体健康,开朗阳光的女孩在一起,他这样的人,理应站在阳光明媚下,生活在人声鼎沸中才对。
宋青柚肩膀颤动的越来越厉害,像是忍到了极点。
终于爆发。
她再次拨出傅闻州的号码,不管耳侧传来的忙音,哭喊:“单枪匹马就敢闯进去,你是疯子吗!”
夜深人静时,宋青柚放声大哭。
翌日,宋青柚戴上了墨镜,有条不紊的布置安排。
仿佛昨夜的脆弱恐惧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伫立在风沙之下,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墨镜遮挡了她眼底的情绪。
傅北站在一旁跟她汇报:“一共接回来六个人,受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