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缩小自己存在,就成了整条船最“亮”的仔。
宋欢没出息地留在了岸上。
宋欢坐在湖边的大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柳枝,突然她挺直腰杆。
她好像记得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那人暂时不让这人出去拐人,那就意味着在那人的事儿还没结束之前, 这人是不会出来拐人, 那她跟着这人暂时也没有收, 是这样吧?
宋欢肩膀耷拉下,她当时应该跟踪的不是这人而是那人。
宋欢挠了挠头。
算了,都这样了。
反正知道他儿子坐牢的消息了,打探打探最近的案子也能知道。
这年代,说书先生那张嘴就是新闻频道,虽不免有些夸大事实,但也有六七分真。
“小笼包!皮薄多汁的小笼包!”宋欢听见不远处叫卖声,这才发觉自己晚饭还没吃呢!
宋欢连忙过去,先去面摊上叫了一碗鸡丝浇面,这才去隔壁要了一笼小笼包,一边吃,一边等面。
宋欢一个人其实很无聊,去打猎也不过是打发时间顺便挣点钱。
如今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件大事,她就不自觉的产生了要把他们绳之以法的想法,如此,这才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那些已经被迫害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