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多余的空置房,高叔也想挣点房租费,就这么安排了。
他们挤挤无所谓,钱到手才是正理。
宋欢四人的吃食都是跟村里人买的,一是便宜,二是方便。
高叔媳妇儿端着一碗自己做的腌菜拿过来。
这时宋欢在厨房里准备做吃食,今天她终于是放过了番麦。
宋欢抬眼就看到了高叔媳妇儿,扬起微笑,喊道,“婶儿来啦?”
高叔媳妇儿姓康,五官深邃严肃,不过她只是看着凶而已,其实非常心细,心底软得很。
前两天她见阿弟打了几个喷嚏,后脚就端来了热姜水,说是给家里孩子煮的,还有得剩就端过来让她们喝,驱驱寒气。
对面一大家子哪里能够说有剩?
还不是特地留出来的。
宋欢对这个长辈很尊敬,直接放下手中的活,热情迎了上去,“婶儿怎么不多穿点,不然高叔可心疼了!”
康氏冰封一般的严肃神情一瞬间的融化,面上拉出不常有的带着些僵硬的慈祥表情,“你这孩子,净说些不着调的话。”
“今天是要祭拜灶君,这事儿可马虎不得,我们平常百姓做得最多的就是腌菜,拿来祭拜也算是给灶君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