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指甲抓烂的血印子。
赵昔微和李玄夜对望一眼,双双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袁策摸着自己的脸,语气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太子妃,我,我,我这张脸,就是您那丫鬟挠的!”
“什么?”
赵昔微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事情的发展,怎么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料?
李玄夜咳嗽了一声,声音沉沉地问:“你俩井水不犯河水,她为什么要挠你?”
“殿下,属下冤枉!”一听这话,袁策又哭丧着脸喊起了冤。
“谁冤枉你了,又怎么冤枉你了?”李玄夜耐心尽失,喝令道:“站起来!一次性说完!”
“是……”袁策起了身,眸光幽怨地看了看太子殿下,又看了看他旁边的太子妃,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属下的清白没了……”
“什么??”
饶是李玄夜这么冷静的人,也被这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给吓到了。
袁策委屈地擦了擦眼睛,那一道道伤口疼得他直抽抽:“那个锦绣,她她她扒了我的衣服!”
李玄夜眉头一挑:“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恨恨一咬牙,“然后属下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