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文却是愣住,想起他每次从北漠拿东西回来姚华的表情与她相比,真是差很多。
姚华是公主,什么珍稀她没见过,他从北漠带回的东西姚华都会很敷衍的笑,嘴上虽也说着夫君好厉害的话,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不像涟娜,这种从心底涌起的快乐,是无法模仿。
秦修文看到她伤的那个眼睛,问:「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蒙个东西?」
「啊,不碍事,是奴,奴上火长了个东西。」
「那涂药了吗?」
「嗯,涂了。」
小丫头乖巧懂事,与他讲话声音都是轻飘飘的,听在耳中很享受。
秦修文起身,往房中走。
他身上还穿着盔甲,涟娜快步跟过去,熟练地在他脱盔甲的时候帮了几手。
秦修文把盔甲放置在架子上,松了松领口:「公主什么时候走的?」
「怜妃娘娘一生产便去了,有个几日了。」
秦修文嗯了声,「娘娘生的男孩女孩?」
「男孩。」
讲起这个,涟娜想起一件趣事,是怜妃生后梁菀宫里的四条,打趣说,怜妃娘娘生了个男孩,往后她家世子的地位恐是不保。
四条平时说话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