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叹。
「虽说你娘当年来我澧朝目的不纯,但她在装扮长宁长公主那些日里并未做什么对哀家和皇上不利的事。」
「后来她将身份还给长宁,还来哀家宫里道过别。哀家与皇帝都不是非要拿人把柄的人,便将这事掩藏且忘却了。」
「谁能想到,你原来是她的孩子。」
太后慈爱看她,「哀家赐你昭宁这个封号是对的,你这么早就与哀家有渊源。」
梁菀点头应道。
皇帝却看了眼霍凝。
神色有些不自在,他不知要怎么开这个口了。
想想,还是得开。
片刻,皇帝说:「朕听说阿凝拿了南疆一个城池赠你,说是聘礼。」
梁菀呆住。
点头:「是,不过圣上可不用在意,臣不会干预朝中大事,疆土划域的事,全看圣上。」
「不用。这也是朕的意思。朕是想......」
皇帝面色不虞,倏地起身。
双臂一拱,与她恭敬道:「阿凝他阿父去的早,朕身为他在世上可以做主的亲人,你们小辈的婚事朕本该参与,当初朕对您不敬,说了不少话,圣女若是不嫌弃,便当那些都是气话。朕如今只作为长辈,诚恳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