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个突破。」
梁菀微微一笑。
她眸光拉远,胸有成竹地与绿珠说:「不早了,你也去睡吧,等明日还有我要做的事。」
是啊,在这里的每一日都是她要好好把握的一日。
翌日上午,梁菀不在宫中待着。
霍凝依旧有清不完的羊屎,干的他火气中烧,只想撂挑子走人。
两人的伪装都在这个偌大的圣女宫里,谁也不干涉谁。
直到,霍凝收到破竹从軍营传来的暗讯,说了两件事。
一是他们探得阿漠寒暗中派了人来想要趁乱刺杀塔漠的三皇子。二是,梁菀那个嫡女,秦韵竹竟然千里迢迢找来了。
此时人就在澧朝軍营。
霍凝看到这两个暗讯的头疼程度可谓是山崩,阿漠寒那边他不意外,这大好机会他定要抓住,如果真的将三皇子杀了,那他的可汗之位又进一步。
不过,秦韵竹那个小姑娘,她跑来做什么!
揉了揉眉心,头疼,十分头疼。
然而不到下午,令霍凝头疼的事便到了圣女宫外,秦韵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一个人孤身凛凛的已站在外面求见了。
礼真部的人拦着她不让进,梁菀刚练完舞回来,便听绿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