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发生了什么?」
梁菀:「你虽好冲动,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父亲受你教训,应是做了让你看不下去的事。」
「嗯,的确是。」
霍凝继续看她:「我在狱中打他之前还在想,他到底是哪只眼瞎了看不见你的好,如此乖顺的女儿,偏他不知珍惜。」
「像他这样的人,也配当得起父亲二字。」
少年话说到这儿停顿一晌:「谁都看不见的好,只有我看的见,所以嫂嫂此刻为我揉膝抹药,也是我应得的奖赏。」
「嫂嫂,手上轻些。」
梁菀被霍凝如风般的声音撩到,心间又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抬眼望他,见少年连笑都是慵懒恣意的模样,便觉得心都软了。
她听他话,手上力道轻了不少。
听霍凝那样评价她父亲,她咬了咬唇,问:「他到底说了什么惹到你?」
「他将你当物品,比侯府那老婆子还生厌,字字句句都是污秽下.流的词,说要将你送我玩赏。」
霍凝冷嘲地笑:「殊不知我这个人的脾气越是白送的我越不要,我真正要得到的,是我穷尽一切也要抢来的。」
霍凝垂眼看她。
梁菀这一刻沉浸在他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