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个孔眼很深,直接贯穿整个脑部,梁菀抽出一根银针向里面插去,正好无误。
她将头骨给仵作看。
仵作大惊,不得不佩服她,继续翻看另一女子,同样的位置都有一个孔眼。
仵作抬头与大理寺卿说:「大人,的确是被针刺而亡!」
大理寺卿大骇,看向霍凝。
少年此时站着身,就在梁菀身边。他的目光从上而下平顺瞄了眼两具尸骨,问梁菀:「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异常?」
梁菀嗯了声。
她的目光从头骨往下瞬,胸腔、盆骨、四肢……梁菀眼神极好,很远就发现另一处不同。
她拿起两具尸骨的手骨和腿骨对比,说:「她们生前的确遭遇性.侵,双手和双脚都被用针钉住,但这针并不是让人发现那种钉在床上,而是,双手合十,双脚脚踝对死,针直接穿刺在其中,极细,不会有针孔与出血。」
这是多么极其残忍的方法啊,听的围观的官员都浑身发冷,再看两具尸骨,在阴雨连绵中泛着幽寒。
霍凝将手放在腰上,忽然躬身拿起梁菀手中的骨头,也在打量。
两人身形此时几乎贴在一起,他站她蹲,他在她身后,手臂过来,好像要将她护在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