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让我所剩无几的同伴去搜那些死去的人类的身体,虽然他们已经用不上那些活人才用的玩意但是他们还是很乐意这样做。
不知道今晚萨鲁法尔会不会死掉,看着所剩无几的兽人他们已经失去了继续前进的兴趣,现在的主心骨都要撑不住了他们更是变得六神无主。那天夜里起了风,寒风带走了火焰产生的那点热量。
第二天早晨这群家伙非常自觉地扒下了那些死人身上的衣服,此时的那些人已经尸僵,再加上昨夜低温,想脱他们的衣服一点都不容易,而且那些流出的血液凝固了之后将衣服粘在身上更是难搞。
难搞也得搞,他们首先掠夺了那些人的斗篷,然后才是他们的上衣,都说十层单顶不上一层棉,现在他们恨不得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起来,而作为重伤员的萨鲁法尔此时更是重点保护对象,担架是昨晚现做的,虽然用人类的衣服铺过了但是定然还是不舒服,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给他固定好然后保暖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们才动身,我自作主张地选择了原路返回,翻越雪山并不一定能降低感染,路程或许会减少一点,但是路途走得会更加艰难。所剩的这些兽人里大多都没有经历过这里的生活,所以他们选择了相信我。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