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们表现的也是无所谓,不知道,没关系。我没有在他们的表现中感觉出刻意或者伪装,或许他们和这片土地一样变得麻木了起来。
辞别他们之后我忽然想去看看麦迪文家的那座塔。
在到达布莱特伍德的时候下的雨已经不是毛毛雨,我的斗篷已经被淋湿了。虽然我已经不会感冒可身上并不干爽的感觉叫我回忆起了那种不舒服是个什么滋味。现在这里已经改名叫夜色镇了,而这个镇子的变化也真是蛮大的,以至于我走到镇中心广场上的时候才找到了以前熟悉的感觉。
诺大的镇子里一点都热闹,广场旁边的旅店里也只是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大家悄声细语,整个酒馆都安静得像教堂一样。
吧台边上的小哥努力朝我挤出一丝笑容,“外地来的?”
“很明显么?”
“这里的每个人我都认得。”他说。
“镇子很大,你可别吹牛。”我说。
“但是人少,我可不吹牛。”他说。
“平时也这样?”
“差不多。”他拿着杯子朝身后比划了一下。
“来杯月光酒吧。”我指了指。
“我劝你来点晨露酒。”他说:“这里的月光都带着一股子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