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手了。
短剑斩在他盾牌上之后只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然后我就松手了。这是一个大胆的做法,更是一个危险的做法,但是我必须得这样做。
当另一个持盾者压过来的时候我举盾就挡,然后趁机摸向腰间一把就将战锤给拽了下来。第一个盾卫又要往上顶,我直接一锤捣了过去。
这一下的成功需要巨大的手腕力量做支撑,要不是绝对做不到的。这一锤杵过去直接将那个家伙给顶了回去,这一下还是顶在他的盾牌上,要是用锤子硬杵到他的胸膛上我能保证他胸骨当场折断。
举起盾牌再次承受左侧第二个盾卫的连续两下劈砍,之后我一撤盾牌敞开前胸一拧腰抬脚就朝着他踹了过去。
踹!不是踢!踹是用脚底。踢是用脚尖或者脚面。
我一脚踹到他的盾牌上,那家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弓手此时刚爬起来,他抽出了刀来。但是这家伙明显是怕了,他没有立即用刀朝我扎来,其实刚才他要是爬起来就朝我扎来这一刀我是躲不过的。但是战场上这种事情很常见,不是谁都反应可灵敏了,也不是谁都有绝对的勇气去面对每一个敌人。
那家伙犹豫了大概不到一秒钟,但是这一秒钟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