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行为,只要有魔法行为……就会留下痕迹。”吉安娜说。
我瞅了她一眼,“你知道在哪举行的仪式么?”
她看了看我不说话了,再次冷场。“我们需要……抓到教派的人问问。”泰罗索斯说。
我看了王子一眼,王子面沉似水,然后他点了点头。
看到这个情景我摇了摇头,“去哪抓?”
大家又不说话了。
现场大家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似乎不知所措了,要不是一连串的咳嗽打破了现场的尴尬真不知道该有谁出来解围。我们全将目光投向了一个男人,那个家伙捂着嘴想要控制自己不要继续咳嗽了,但是咳嗽这事怎么能是用手就能按的住的呢?那个下属抱歉的挥了挥手,但是刚听完故事的我们对咳嗽这事就十分敏感。
我伸手就将王子拨到了一边,而我刚才的动作让周围的人很自觉地也往一边闪。
“这群教徒的老巢在凯尔达隆岛,那里或许有我们需要的答案。”我说。
“那是巴罗夫家的……岛。”泰罗索斯说。
“就是那。”我点点头。“希望我们到那之后能有点发现。”
“事不宜迟。”阿尔萨斯立即下令:“马上集合我们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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