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左胳膊肘往下一撤挡下了一击,我心里暗骂,真他娘的疼!
一看这样了我伸出右手去揽它的脖子,说实话我不爱揽它们的脖子,我还专门研究过,想要裸绞兽人简直太难了,这群畜牲的下巴很宽大,而它们的脖子更是又·粗·又·短。
想要用刀剑切它们的喉咙原本就是极困难的事。但是我还得这么做。我现在身上只有刀剑,没有铁锤。
这家伙被我勒住脖子之后用尽全力在地上扑腾。我不敢放手也不能放手,既然已经出手了就是你死我活。
不得不说兽人的缺氧耐受力真的比人类强太多,也可能是我……地方没勒对?
我勒着它的脖子从山上滚了下来。我知道那个好几米的大门下面是石板,我绝对不会让这几百斤的玩意压在我身上。就在我俩从要塞入口大门上滚落下来的时候我松开了绞住它喉咙的胳膊。
一瞬间,我从上面掉了下去,我感觉浑身一震,脏腑似乎被震的全搅和在了一起,但是万幸我没事!而那兽人脸朝下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从天而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绞的原因,这家伙已经晕了过去。尽管被摔的七荤八素恶心想吐但是我赶紧爬起来拽着这家伙就往一边的草丛里去了。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