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恰当,但是他脸上真的很……淡然。倒不是不屑一顾或者跟面瘫一样没点表情,而是那种不悲不喜空无一物的……淡定。这种淡定叫我觉得的有点……过分。
我听说聂拉斯是被麦迪文杀死的,而麦迪文是聂拉斯的儿子。法拉德说聂拉斯的胳膊上也有这样一串符文,到底是麦迪文杀了他还是这个女人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情人……
这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所以刚才她说的所有关于符文有多安全的话,我……
一个字都不信。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艾格文这个女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叫我很不喜欢,她的记忆力也是真好,我还以为岔开话题一会她就忘了……
“我都说了不是我纵火。”
“我不关心谁纵火,但是你确实被抓起来了不是么?而且据说你被烧成了碳。”女人说道。
“你听谁说的。”
“你怎么活下来的?”女人抿起了嘴。
“你可别听他们瞎说。”我强调道。
“这事你就别狡辩了,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她说。
我瞥了她一眼。“我命大。”
“认真点小子,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女人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