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生梦死,或许这就是挣扎在社会底层永远翻不了身的人唯一可以得到一丝快乐和慰藉的地方。
我的到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这跟我帅不帅没一毛钱的关系,他们的目光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他们对外来人是非常好奇的。酒馆里经过短暂的声音降低后人们再次议论纷纷。
酒保也盯着我,这家伙跟吉尔尼斯城里的小伙计比确实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来点什么?”他说。
“茴香烧酒。”我说。
酒保轻轻撇了撇嘴。
旁边有人说话了:“嘿,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我不喜欢被人打听,尤其不喜欢自来熟。我嗯了一声不想理睬他。
“听你的口音是北方来吧。”他继续追问。
我看了他一眼依然点头。
“来这干什么?”对于他这种人有人不抵触,有人还喜欢跟他说话,但刚好我不是,我很讨厌这种没话找话一定要跟你搭茬的人。
“找人。”我说。
酒保将那杯酒推到我面前看了那人一眼。我撇了旁边那家伙一眼,他面前没有酒杯。
“哈,找人!嗯……我可是百事通。这里没有我不认识的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睛,露出坚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