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你不是我说必须死么?”
“那晚你喝醉了,喝的跟烂泥一样,本想伪造你一个畏罪自杀,自焚而死……哼,但是那刺客捷足先登,要不是提姆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那晚就真的死了。”
“呃……”
“之后在树林里发现了掉颈的绳索,那家伙已经安排好了你的死法。”
“那我最终是个什么死法?”
“你这张脸最好是烧的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但是也不是说完全不能辨认。”
“这很难做到。”
“确实很难。”艾德温站在码头的最边沿,“但是他们还是被骗了。”
“你这么自信真的骗过了他们?”
“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他们信么?”
“信不信都无所谓,至少你消失了。”
“呵……要这么说……我确实差点消失了。”我笑道。
“什么?”
“在北方接应的人将我扔在了满是鳄鱼的无边无际的沼泽里自生自灭,这人是你找的吧。”
艾德温盯着我看了半晌,最后他哼了一声。
“如果北方接应我的人有问题,我是说如果,那么……莱斯科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