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冲锋我们是骑马,你俩千万小心,打打边锋就行,别冲进去了。”我对两兄弟说。
“杉德尔家不畏死。”葛瑞森严肃地说。
我们五十二人发起了冲锋。
雷吉没有选择冲下我们这个山坡再冲上兽人占据的山头,而是带着我们从旁边比较平缓的山坡上绕了一下。这样的冲锋才更有效果。
兽人此时有没有筋疲力尽我不知道,但是刚才能杀退这漫山遍野的狗头人不拼上全力我估计可能性不大。
在它们刚要准备休息一下刚喘口气的时候我们杀到了。此时兽人已经死伤了一大半,剩下的估计身上基本全都挂彩了,所以当我们冲进它们阵中的时候瞬间再带走它们之中的一部分是非常轻松的。
这种割韭菜一般的冲锋让我痴迷,尤其是即将接触的那二三十米有种超越肉体高潮的兴奋。而当我的刀感受到砍进它们的身体,划过外甲,切进皮肤感受到刀尖传来的那一丝带着柔软的坚硬,破坏它,穿过它的那一刹那是如此美妙。
血是温热的,我还来不及尝它们的血是什么味道,但是我感觉此时我就像秋风刮过枯黄的树林一般,就像死神降临。
再强的步兵在骑兵暴风般的冲锋下都会黯然失色。雷吉